如夏允彝按政绩来判定东林人与攻东林者之间高下如何:“平心而论,东林中亦多败类,攻东林者间亦有清操独立之人,然其领袖之人殆天渊也。东林之持论甚高,而于筹虏制寇卒无实着。攻东林者自谓孤立任怨,然未尝为朝廷振一法纪,徒以忮刻胜耳。特可谓之聚怨哉?无济国事殆同矣。”强调两派领袖的人品迥异,但也指出两派均属于于国事无补一类, 这种看法具有较大的普遍性。清代的官方言论即与夏允彝的看法相仿,《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认为“虽宪成等主持清议本无贻祸天下之心,而既已聚徒,则党类众而流品混,既已讲学,则议论多而是非生。其始不过一念之好名,其究也流弊所极遂祸延宗社。《春秋》责备贤者,宪成等不能辞其咎也。特以领袖数人,大抵风节矫矫,不愧名臣,尙为瑕瑜不掩云尔。”在肯定东林领袖为君子的同时点明东林的流弊所在。总体而言主张“东林”应对明末败势承担一定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