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民、弱民、疲民、辱民、贫民"之“驭民五术”体现了商鞅这类士人为谋求建功于当代、扬名于后世而毫无政治操守的极端功利主义的心态。他第一次拿强调“顺天而成”的“帝道”,第二次拿强调“仁政”的“王道”来敲秦孝公的大门,秦孝公一点也不感兴趣。他看出孝公欲求速效的心态,便以急功近利的“强国之术”“霸道”第三次敲门,终于得到了孝公的重用。他强力推动变法,为立威,借口太子触犯新法,对太子傅公子虔处以刖刑(砍脚),对太子师公孙贾处以黥刑(脸上涂字),后来,又以公子虔触犯新法为由割掉了他的鼻子。为求见效快,他以“上首功”通过鼓励杀伐来奖励耕战,使秦军变成了残暴的虎狼之师。他对内严刑峻法,使得秦国贵族多有怨言,孝公崩后,公子虔告商鞅谋反,他逃往边关,店家因他没有证件害怕“连坐”不敢留宿;逃魏,魏因他无信而不肯收留;四面楚歌只好回到封地商邑,发邑兵北击郑国,秦国发兵讨伐,被杀,死后还被处以“车裂”之刑,并被灭族。可以说商鞅是没有明确政治理想的极端功利主义者、实用主义者。
商鞅明知以对内严刑峻法对外实行军国主义的“霸道”治国,秦国再也不会取得殷、周那样的成就,但为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迎合孝公使秦迅速强大的需要,不惜将秦国改造成战争机器,“刻薄”、“少恩”,终成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