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糞土當年萬戶侯
本來擬題:胡說。沒有*八道。
現在從“胡說”說起,“胡”泛指古時候的外域舶來品:胡蘿蔔,胡椒,胡說,胡人,。可見,近現代以前中華民族對外來品的蔑視。現在的不同起源於清末民初的留洋救國,救民;盛行於改革開放及今天的全球化追求。不可否認,包括前幾天北大張的畢業演講被網路抵制,大部分人,特別是高級知識分子或業界精英還自由自在在“胡”的意識里。
“胡”的1688年英國開始具有歷史性的,330年跨度的世界全球化的過程。再往後推就是希臘雅典的民主範本體現人的民主社會化和羅馬帝國的共和國家化,直到後來英國的議會政府化。這千年歷史揚棄出“胡”的今天的精粹,還有波斯文化的中東亞等,引領了五千年未有之大變局。我始終覺得我們並沒有學到太多,體會一下子形式大於內容,取得成功。這和全球化之前的不同在於人與人的膚色增多了,融合的熱點和制高點。
這些都是“胡”說"起的作用。胡"在此作為主體,客體要背後不議人,不作白眼狼。說",說甚麼?為什麼要說?古人猿從樹上狹隘浮躁的生活逐漸直立行走於堅闊的地表,物質極大豐富,交流容易且開始複雜,調皮的猴子生活條件極大改善,方方面面都好豐富,卻失去了自己作為動物界一員被進化天然分配給的生存的根本權力:爬樹的本能,因而等於並開始改變了動物界的千萬年來的遊戲規則,自己陷入困境,為了生存下去,猴子們被迫發出了第一聲吶喊,這就是語言,後來交流占絕大多數。
說話,思想,心理,人體,眼耳鼻口,等,都與語言有密切關係,而語言又來自安全的第一原始需要。尤其現代人生根在人人人的“類”里,安全系統化人的“定制”模式,也接駁語言的自然傳統文化傳承至今。不管怎麼樣(詳略),我們平時說的“話”離不開語言傳承文化過程中忽略了的“方式”對我們的影響,即:說的自然本能是安全需要。具體到人造社會,那用“胡人”聽得懂,他們語言文化的通俗形式就是為了“存在”。
人類歷史的大學者,通博者,黑格爾說,存在就是合理。不合常理的我的看法是:高級人類習慣於自己無憂的生存現實,卻幸福的使用了原本只有安全威脅才應該交流使用的語言的人類發展賦予的交流性社會化語言。進步的人類語言,忘本的以我為主,以文化為文化交流,培育出各種限制或工具。發展的本質區別對待了語言的意識功能,人造化語言使得”說”早就忘本,更不用說唐朝以後書籍的出版,有用性及侷限割斷功能。包括拼音。
“胡人”說辯證。這與歷來大一統的帝國不同,不知道羅馬帝國是不是也贊同辯證?不知道辯證是否是穿透時空?豐富的人生經歷,是一種時尚潮流,還是可以證明什麼?社會精英的炫耀,明星的造就是個人英雄還是社會主義?主流民意拱頂互聯網時代,還是蘭陵笑聲聲?個人即政治,還是浪里休閒?這些被甚麼辯證着,他們天然一體還是朋友介紹?辯證的看,普羅大眾是人類主體,他們是社會意識的來源,而不是個別人,之所以,有政治,有名人大家,是因為人類不知道自己的意識是什麼,周易說了沒有?沒有?其他孔孟之道也沒有說,但都歸於玄關無極或胡說辯證。
精英,語言的前奏曲,吸引培育人類意識。適應為活着的力量,有病的讚美詩。辯證的本質是博弈的全局觀,不可能絕對平衡,失勢一方不甘被統治,就擺出一副頂天立地的架勢,這顯然是一種秀,一種名為玉碎的精神。精神,是人為的吹捧,既是一種權力,也是義務。精英即為,精神病的前科,物質極大豐富的"共產主義"。一切喧嘩之後,精英立碑,語言調侃,發展着人與人之間的客觀情景,是為語意的本質。
胡人,還有野蠻,粗放之意。事實也的確如此。歐洲國家大多小而精華,俄羅斯,加拿大,地廣人稀。作為存在,需要自己的精神,於是乎精神的數量異化為較多,又被國家限制。也為了存在。大一統或宗教自由都拘役統一思想,一方面可能霸道作風,另一方面團結一致的精神。粗放,人好像可以馳騁,統一更具人類性。不論男女老少,精神,精英,统一於相互博弈的過程里,任何人的吶喊或鼓吹,都是一種自私的本質。不是看說了什麼,而是什麼要說?
愛,你可以說“需要”,而且你必須說“是”別人需要,這才叫愛或慈善。愛可以根置於社會,但,卻是源自人的心理,一種強大而自我認同的心理。就像胡人說自由民主,其實並不是真正的自由民主。狹隘的觀念,肇示無知的動機;辯證不是周易,精英無所謂啦,他們愛着這個世界,人心墜地的胡說着愛着這個世界。
時間是一切的變量,凡事有德無數;空間有限語言能力,時間會辯證一切努力。看電視,電子藝術,看人間,精英藝術,看周易,沉思錄。
張海勤 2017-07-19&1045於廣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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