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对美国是“旧”;“千年”对中国是毛主席宣布 “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65年后的现实版。中国和美国不是进入又一个冷战时代,而将不得不携手领导世界。基辛格说,“之前,中美对话的首要话题是中美本身,而江泽民作为领导人是美国的最后一位对话对象”、“中美不再拥有共同敌人,但也没有形成共同的世界观”。
基辛格解读江泽民在位对其最后一次谈话,“美国和中国之所以认为彼此需要,是因为两国都太大,不可能被他人主导;太特殊,不可能被转化;太相互依赖,承受不起彼此的孤立”。新一届领导人提出“中国梦”,其背书是太平洋足够容下中美两个大国,——新型大国关系,这是一脉相承的、是对基辛格提出问题的回应。基辛格以“确定”的解读,为中美关系在新千年伊始高屋建瓴。——中国几代领导人的老朋友,实至名归。
其它关注的焦点:货币汇率问题,基辛格认为,根本分歧在于双方各自货币政策背后的理念,美国认为人民币币值过低是一种货币操控手段,伤害了美国利益;中国认为,人民币是国内政策的一项经济政策,有利于中国国内政治稳定。通过温家宝多次国际场合的苦口婆心,中国人口众多、底子薄,防止政治动荡用心明显。同时也应该看到,美国一直说中国应该做一个负责任的大国。两者融合在一起看,就是如果中国大量的企业倒闭引发的问题,对世界也是不利的,包括美国。这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难题。
大规模杀伤武器和朝鲜问题。美国担心核武器流入没有政治责任的人手里,美国处于自身利益和政治利益,美国对此视为洪水猛兽。中国也担心此类问题,但是,中国认为涉及到国家问题,应该由当事国之间解决。六方会谈就是由此而来。很多假设存在模糊空间,处在不同的感觉里,产生的实际行动当然不同。当初,苏联对美国的核攻击已经失去里理智,以至于把一家韩国的民用航空飞机击落。这是一“度”的问题,“怕”无助于问题解决,反而容易激化问题。
中国的战略机遇期。我个人认为,这是发展中的中国继续向前发展的政治推动力。20多年前,邓小平就呼吁抓住机遇,二十年后,有一个战略机遇期。不能不说二十年前的国内外环境和意志处于最佳状态,最起码现在对于中国来说多了更多的“主动”掌握战略机遇期的能力和优势。在这一个周期里,中国要想在本世纪有更大作为,前20年当然是良好的开端了。中国的自信和自立将更加明显,对世界的贡献将更大。我们作为道德圣人的后人,普及推广中华文化,世界人民都将受益。因为,中华文化本身就诞生于“天下”的思想里。
刘明福的《中国梦》是强国梦。中国强烈的自信和必胜的价值观,受到现实的狡辩。对于一个国家来说,一种政治意识来说,那是肯定的。不仅中国如此,其他国家也是如此、也应该如此。之所以,在这个档口会出现杂音,无非就是因为中国忌讳美国等西方国家的反应。日本现在就开始叫嚣起来了,为什么?因为安倍政府再唱川剧:对国内来说,安倍的右倾色彩有利于其首相地位的巩固;对我的日本国来说,安倍心理琢磨的所谓的会好好的给中韩领导人“解释”为:我作为一国首相,我就应该这样为我的国家服务。这听起来都很有道理,就是做了以后就没有道理了,安倍却浑然不知,亦或者是假装不知。
针对以上,本章节用戴秉国前副总理、外长的“再确认”中国只能“必须”和平崛起来做结尾。这首先是个态度,当然,也是一种可以相信的中国态度。
草稿……
2014-01-28*09:41于广州P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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