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奇在格奥尔格·西美尔的“美学社会学”影响下创作的一本论文集,它因为深入刻画了现时代人的存在的悲剧性,而被吕西安·戈德曼推崇为现代存在主义的先声。后者则是卢卡奇在马克斯·韦伯的类型学方法的引导下完成的一部文论著作,它对小说的本质和小说形式的类型进行了令人耳目一新的开创性研究,并因此被同时代人称为“精神科学运动最重要的出版物”。虽然晚年卢卡奇不断地号召人们忘却和批判自己的这两部早期作品。但它们却超越了他的主观意愿,在20世纪20年代以后的德国思想史中扮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对布洛赫、本雅明和阿多诺等西方马克思主义理论家的思想发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